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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5 | [青蝎相关]
类别(青石英·Pr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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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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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0
算是一套两篇的,另外,想不出题目……不过似乎也并不需要题目。
有时候觉得,自己只是在青蝎里寻找可以满足自己的某种感觉。
然而怎么办,对于自己的青蝎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平淡如水的仿佛。
却看到suoh亲的站上看着那堆图觉得有一种湿润的感觉,愈来愈觉得不可自拔啊不可自拔。
似乎两个人凑在一起的图从来都画不了,从来都画不了。
啊啊,然而,怎么办||||||
另最近萌着瞳阿这个小眼睛姑娘,瞳阿瞳阿瞳阿瞳阿。
似乎前几日也一直不停的在纸上写蝎子跟迪达拉……
原来名字对于我来说似乎是有一种很亲切的作用。
仿佛不停的思念与记忆。
路。
迪达拉并不喜欢走特别崎岖的路,纵然忍者们的鞋子大多都是厚底型的,但总觉得凹凸不平很不舒服。
岩之国的路上泥土很少,大多是被风化的岩石与砂子,踩在脚底象踩了雪子一样能发出吱喳吱喳的声音。岩之国与砂之国相隔着一片森林,还有一条长长的岩壁,是人雕琢或是天然的已经没有人能考证了,只是行走在它的阴影中时向天空一角望去,隐约可以发现岩壁参差的棱角象排列整齐的鳍鳞,根根倒竖直指云端。
当迪达拉还是小孩的那几年岩忍的村子远远落后于别的国家。在位的影满足于现世存下来的认输,没有强大而极具野心的人暗地活动,所有人都只是安静平庸的活着。
有的时候迪达拉怀疑自己并非生于岩之国,其理由只是小孩吵架时一句[杂种]。这是大人的骂法,由小孩口中骂出来却出奇恶心粗俗。后来他了解到杂种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想起一条路,幽暗深远的,在很久以前谁背着他走过,那仿佛是他的父亲。他记得他高高的坐在父亲的脖颈上,仰着头,一双稚眼所见之处是层层盖住蓝天的叶间渗出来的光斑。等他把头低下来时他发现一双细长白嫩的腿,一步一步焦急的往自己的方向过来。然后迪达拉被放在地上,恍惚间看见两具肉体的翻滚,白晃晃的脚掌一摇一摇,边缘沾着上路边少有的湿润泥土。他捂住眼睛,以为故事就此结束。
结束了。
等他移开手指时他看见父亲的手举向远方,远方叶隙里陡然显现一个发光的白色国家,耳旁回荡着微小的音律和着低吟浅唱。
是做梦。
于是他再次把脸捂上,张开一根手指偷看,眼前是窗户,没有鸟鸣。
他笑着闭上眼,却清晰的看见翻滚的身体,白色的脚掌,泥巴,树,发光的国家。
他再睁开,再闭拢。再睁开,再闭拢。
猛的一声[轰],远处为了开凿山路将巨大的岩石爆破,厚实的山顿时空了一块,冒出浓黑的烟。
他再睁开眼,满脸真实的迷惘。
然而许多年后相似的一声巨响把岩忍村的人们拉离睡梦,情急之际他们出门张望发现除了上玄月的颜色被云所漫过以外天空中什么也没有。直到第二日清晨早出的柴人在岩壁上发现一个无法修复的偌大缺口,缺口上躺着一块黑色的东西。胆大的人爬上去端详许久分辨它的身份。
那是半截烧焦的手臂。
天边有人这么说。当人们回头去看时只见得玉白色大鸟飞过天际,天空少有的蓝。
也许并不有趣。
蝎子在叛逃之后曾易容回过砂忍村一次。他看见很久以前被精心保护的风影的儿子,苍白的面色与浓黑的眼圈形成对比,眼神干净的撑着土红色桃纸伞怀抱着小熊玩偶在太阳下行走。
他刚出生时蝎子曾经猜测过,这个国家在进行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不厌其烦的渴望迅速培养出可怕却又永远听命于己的傀儡以便掌握权力,他们的目的是尾兽而不是再走出一步失败的棋子,比如培养他自己。
蝎子说他知道那一场拥抱的破灭妄想被人看见后他就落入了一个陷阱,注定被打上不良品印记然后做无谓徘徊的陷阱。所以倘若这个小孩落泪的同时被他们的人所见而那人又没有死,那么这个叫我爱罗的小孩最后也还是被冷落被封印被弃于郊野被剥夺拥抱与爱与生存的真实意义。
蝎子决定径直走过我爱罗的身边,不伤害他也同样不提及什么。真相永远只有被自己发现时才显的格外有趣,有趣到逗人发笑。
在接到活捉人柱力的命令后蝎子把对我爱罗的印象告诉了迪达拉,仅仅只是告诉而非告诫。即使告诫他也没有用,迪达拉的自负轻浮永远溢于言表,这又或许是热爱艺术的人所独有的特质,此刻也满填在他自己的深层心里。
“怎么好笑呢?”那一段回忆结束后迪达拉这么问蝎子。
“为什么要好奇这个问题呢…”蝎子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耸肩戏谑的笑着说:“…大概就好象你在嘲笑猫翻着身子抓尾巴时,忽然发现自己也正在做同样的事那种感觉。”
迪达拉咧了咧嘴:“说实在的,老兄……这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蝎子也咧嘴:“不好笑吗?那算了。”
其实迪达拉很想说两者根本就是不一样的,但究竟本质有什么区别又一时说不清楚。
最后他只是说:“虽然不好笑,但让我有些想早点见到那个家伙了。”
蝎子咧嘴,他这一天第二次咧嘴,像是被潜移默化的一般。
头发在象海浪一样翻涌呢。
迪达拉习惯每天洗一次头,尽管蝎子说那样更容易损伤发质。
时值秋日,但太阳仍然很迟才落下,穿着黑色衣服走在岩场的阴影里头顶会沁出一些汗珠。有时候真佩服蝎子,迪达拉看着蝎子一身厚重行装想。
走在砂之国边缘的沙场中时,迪达拉每天都在寻找水源,辗转来回脚程便比蝎子慢了不少。
夜深的时候蝎子难得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见久违的月色,心想迪达拉那个小子一定又在某个角落洗头。
蝎子的头发灰黄而微卷,颜色清亮但不醒目;迪达拉的头发月白而蓬软,在哪里都属于容易被发现的那种。蝎子想起白天迪达拉乘着大鸟绕着岩场不停回旋,说他在故乡边上也有一块相似的岩壁,这样感觉,仿佛砂之国四壁都被岩石与森林包裹着,好象绿洲里的明珠一样。
迪达拉说从他们的村庄出去到达岩壁前有一条小路,在无数次妄想着尽头的景色后,他在那里看见了远方发光的国家,而伸手指引他的人却翻滚着落入草丛间隐藏的深渊里,再也没有爬上来。他最后看见的是一头顺风而起的长发,翻涌入绿色的灌木,然后发光的城市一同消失。好象做梦一样。他说后来他一个人赤着脚回到自己的家里,铺做地板的岩石里泛出的青光如冬天一样寒冷。
蝎子一直觉得迪达拉的头发应该属于一个女人,那种出尘入仙的透明肤色的女人,有一双细白嫩滑的脚,即使不穿鞋也不会有人觉得那对脚掌肮脏。不过前提是他不露出那种欠扁的表情。
这时迪达拉乘着鸟回来,头发上未干的水滴在蝎子的脸上,顺势流至下颚。
蝎子把手伸进迪达拉的发根,每一次触摸都好象一次回忆,但回忆完总是清楚的明白那只是空想。似乎只有这种时候迪达拉懂得安静的坐着,每次他都想告诉蝎子头发是一块敏感的地方但每次他看着蝎子微垂的眼帘都没有说。直到蝎子死了他都没说。他知道这种提醒所得到的结果只是打破一个徘徊之人每天要做的一个梦,于蝎无益于己亦无益。更何况,他并不厌恶这种轻柔的带有热度的摩擦。
早晨,蝎子忽然想要快一点回到砂之国。
也许还为了确定那个比废墟更沉寂的屋子里一缕故人的发丝是否还依旧躺在尘埃飘扬的律动里,清享阳光拂面的味道。
这只是个小插曲。
不过,
自从蝎子与迪达拉成为拍挡后晓阵营里许多人都发现了一丝蹊跷。他们从未知途径知道蝎子和迪达拉喜欢形影不离,喜欢一边拌嘴一边探讨艺术一边懒散行动。然后他们听到另一些传言:蝎子和迪达拉在山洞里玩一种游戏,很成人的那种。
但是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游戏,没有空闲,没有兴趣,直到这个秘密最后被放出是莫须有的。
他们又终于知道那不是什么游戏,只是蝎子在洞里不厌其烦的做着傀儡然后他做完的那一刻迪达拉就带着笑容不厌其烦的把它们炸个粉碎。到最后他们说蝎子和迪达拉真的形影不离,形影不离的打斗争论。今天被炸爆明天被修好今天被刺死明天又出现,没完没了。
不过这种说法一直没有传到蝎子和迪达拉的耳朵里去,所有人都没有说,都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了。但最后他们的这些看法都销声匿迹了。
因为事情由我诉说,这个故事纯属虚构完全捏造其原因似乎只是人品而致,谢谢。
扑楞扑楞是一种鸟扇动翅膀时发出的声音。
之后蝎子一边与千代对峙,一边防范一旁的木叶小女忍。
就他的思维定向,他从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任务只有完成与未果,战斗也只有胜利与失败。这是冠冕堂皇的套话,事实上蝎子无所谓。他却喜欢装做认真的心不在焉。
兵械相交的那一刻他听到翅膀的声音,扑楞扑楞的,好象正向天堂飞去。
他想那也许是迪达拉,那个小鬼总是做一些看上去没有意义的事情,追求着过程的有趣与刺激,没有人真正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甚至是他自己,也经常分不清自己在做的是有利还是有弊。
情势急迫,蝎子无机质的眼里看到的所有只让他愈来愈觉得招架令人厌烦。
岩石上的水滴下来落在蝎子的脸上,于是他又一次走神。恍惚记得过去也有那样的情景,他向上看去,那是黑黝黝的山和尖耸的钟乳石,根根竖着,掉下来就直插心口。
他又听见鸟的声音,唳号着扑楞翅膀。一直叫一直叫,叫到蝎子猛的低头看见自己的心口插着半截霜剑。身体慢慢矮下来,然后视线模糊了一刹那,那究竟是剑呢,还是钟乳石呢。
最后他俯面倒下,看不见自己的奶奶把焦急的目光对准谁的面孔,也同样不让别人看见自己脸上恒久的僵硬。
大概是过了很久。
侧耳静听后谁也没有发现那几声突兀的:扑楞,扑楞。
还有一个白色发光的国家呵。
当迪达拉乘着鸟冲向云端时他并没有听见翅膀的鼓动,他听见的是风声,呼号过耳边然后带来些须凉爽。转头往下看的话是浩淼的土地,接连至北,陡然是一个白色发光的国家。
他忽然想甩掉身后追击的忍者的步伐和嚣嚷的嗓音,即刻冲去那个方向。
瞬间想起还在后方的蝎子。
他忽然想把他一起拉住带上天空。
这一次回头的地方一定就是那个白色发光的国家了。
[空]这个戒指。
空这个字,最开始蝎子不是在大蛇丸的戒指上看见的,而是在他自己的戒指上发现的。
在加入晓以前,他戴过一个设计更简洁的戒指,在拇指上。
偶尔他也把那戒指挂在脖子里一晃一晃。这个原因也许是一次碰巧被遇见的一位半边脸用头发遮了的岩忍评论说,戒指戴在拇指上会很象暴发户。
路过波之国的时候蝎子把自己罩在黑色巨大的披风里,只露出脸。午时的阳光猛烈,他干脆把脸也埋进去,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透露,想象可以走到哪一面墙或是哪一棵树前。
随后就在班驳的阴影里发现这枚暗淡颜色的戒指,他把他捡起来很耐心的看,看它表面仿佛因为年代久远而泛出点点绿光,阳光下乍看有玉一般晶莹的感觉。翻过来看时,戒指内侧刻着歪歪斜斜的一个空字,被墨汁浸染。
蝎子并不觉得戴上这种沉重的饰品有什么好处,手指上冰凉的一截,让本来就不怎么温暖的皮肤更感到不舒适。但他又没有仍掉。有时蝎子会为了很无理的理由而保留某样东西,又有时只是忽然换了想法就决定要丢弃。于是这次他仅仅只是因为想要不时的看看这石头表层青绿色的光泽,还有内侧刻的扭曲粗糙的[空]字。浓黑的墨汁已经被磨去一些颜色,在绿的衬托下竟看到几丝猩红的擦痕。
后来加入晓之后蝎子并没有立刻把戒指扔掉,他只是有时盯着大蛇丸的手指看,心里想着文字并不一定刻的工整才好看。但后来知道的人问他,他却告诉他们,他把这枚戒指弄丢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说法,他总是因为自己的脾气而遗忘一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事实,等它们都确实的被他所忘记后再想起之前的线索,他就搜索一些幻觉,借以敷衍搪塞。
事实上他把戒指放在迪达拉床前,套上厚重的衣服离去,而窗外的鸟看见在阳光下青绿色的诱惑光泽,便衔了去装饰鸟巢吸引异性。等到迪达拉醒来,只知道床头有一抹耀眼的阳光和飘扬着的灰尘。
这样一切又会象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样干净简单。
晚上说的话。
夜晚时没有任务的话蝎子通常会很安静在躺着,仰面或斜侧,半闭着眼盯着天花板或墙壁一直到眼皮耷下,很容易能睡着,但天亮醒来时眼睛就又干又肿。
而迪达拉却总是快天亮时才能睡着,好象说不理的小孩子养成了这种不够好的习惯。在夜里他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听见猫叫的声音]、[有水滴下来了脸上湿了]之类的。蝎子通常还没有睡着,但他习惯听着这些话然后一言不发。
他们的情感很明显只是单纯的同伴而已。交流也似乎只限于对艺术的不同见解。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两个家伙喜欢靠在一起度过长夜,相当有默契的,并且什么也不做。
岩场附近的确住了一窝猫,只是老猫已经死了。2只精瘦的小猫躲在岩石下面用尖细的喉咙喊着什么,被唤来的却是迪达拉。
迪达拉把盖在身上的衣服扭成人形条状的垫在蝎子后背的地方,一个人跳下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当他发现两只猫时欣喜的抱起他们,再用手抚摩他们没有长满毛而温热的肚皮。
迪达拉笑起来嘴角过分的弧度总是很让人怀疑他的品性,但对于猫来说任何人的都一样平等。它们很少对任何人做出什么感激的动作和神情,而是一视同仁的警戒。
迪达拉伸出手指玩弄猫的胡须,猫以为是食物凑上前嗅,闻过后又收回脑袋扭扭头。
然后他若有所思的从怀里掏出黏土,几分钟后把捏成的‘鱼’摆在猫的面前。
接着他满足的回到睡觉的地方,望着那两只在阴影中挪动的小白点,直到合的拢双眼。
第二天早晨蝎子醒来,远远的闻到火药与血腥的臭气。他看了看一旁熟睡的迪达拉,不声不响的跟着气味寻找。正巧迪达拉这次醒的很早。
好臭。这是他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蝎子说:那边死了两只猫。不是你用引爆黏土玩死的吗?
迪达拉搓搓眼睛:啊……那个。好象是我弄错黏土了,本来是只想玩玩的。
后来蝎子在半夜就会听到[又有猫叫的声音了啊]这样的话。
有时候早晨他看着熟睡的迪达拉沉思,也许是在想,白天与夜晚的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呢。
热疮。
某一段时间迪达拉很闷。因为他的嘴角生了一颗热疮,虽然没有断手断脚来的撕新列肺,却痛的很闷,很阴险。
黄昏的时候他忽然让蝎子把围巾摘掉,他托蝎子的脸瞪圆了眼睛看着蝎子有些发灰的瓷碗样光滑的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直不放弃的找什么证据一般,一遍一遍,两相沉默着直到肚子的一声“咕噜”结束。
住宿的地方有榨橘子汁的,每个客房按床位供应。迪达拉心里挣扎了很久把杯子移到蝎子的面前,正巧蝎子的那杯刚好见底。迪达拉摸摸嘴角那个快剥落的疤,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蝎子喝着自己那杯橘子汁时微微上扬的唇线。
然后这一夜迪达拉睡了床尾而蝎子睡床头。
因为是睡在房间里,不对着窗户的话,会感觉很无聊。—迪达拉说。
蝎子本来想说什么但接着他放弃了,因为即使是为了迪达拉好他今天还是喝了他的橘子汁。
于是蝎子靠着枕头睡。而迪达拉枕着自己的手,把枕头垫在脚后。蝎子用被单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觉得这样盖仍然很冷。而迪达拉把被单折成两折,靠墙坐着,又一点一点往蝎子那头歪斜,直到躺倒。然后他乐此不疲的玩着起来摔倒的游戏。
第二天早上蝎子睁开眼睛却一头撞在迪达拉的脸上,接着为他的睡相问题思考了10秒钟发现是该睡在床头的那家伙转了个圈。
下午迪达拉整理好东西坐上黏土鸟赶到蝎子面前,发现他微黄的头发上沾着一点干燥了的暗红色血迹,随后摸了摸嘴角又一次裂开的疤。
不断更替的声音。
蝎子说他已经忘记了很多过去的时间,大概身体里真正算的上肉质的也只有心脏和脑袋了。
有时深夜他也会象迪达拉一样睁大眼睛拒绝睡眠,但不同的是他躲在组装好的傀儡体内,等待眼睛适应黑暗,寻找脚下爬过的蚂蚁。甚至自己也不明白这样是为何。
是为何呢?
在潜入木叶前一段时间,他有一个较为高挑纤细的行动用傀儡。武器是一对螳螂刀,但是操纵的有些笨拙。傀儡的声音由变声器发出来,尖利而焦躁,总让迪达拉发笑。
某天夜里他调出另一种稳重低沉的声音,又自以为满意的为此重做了一个傀儡,附上蝎子的尾巴,曾一度信誓旦旦的说不再更换这类行头。
谁料到迪达拉非但没有对他充满艺术感的作品称赞却回出这么一句:老兄你再总是这样玩,会让人忘记你的长相和声音的哟。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他又思考着声音这个问题。
很多问题被迪达拉说出来都是再简单清楚不过的事,可这些问题一旦进蝎子的脑里就会便的很复杂,即使他没有这样说出来,但光怪陆离的想法不停的膨胀,直到他自己都无法承受。
也许太多太多简单的事情填满了脑子,他觉得无法再思考了的时候他就只好选择睡觉。
当然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啊,不管是哪个摸样的傀儡,睡觉时的呼吸声都是不变的么。最后迪达拉说。
后来,接着,最终或其他。
于是后来,算起来可能是蝎子死后很久。那时他没有亲自去验证蝎子是否死了,只是发觉某种形势预兆着这个满脸忧郁的家伙可能已经挂了。事后他遇见的果然只是同为晓里的另一人,然而,自那之后多久没再遇见蝎是扳着手指数过的,数到最后却发现他在三十后直接跳去了九十,这便又不了了之。
然后说到后来。
迪达拉很合乎常理的为了主角们的爱与正义死去了。
跟过去的搭档是否在去黄泉的路上碰面这一点是没有人能知道的。
迪达拉临死的时候躺在树枝上,远远的望着一脸收尸般兴奋表情赶来的忍者们。黏土突然引爆却不是因为偶然,他自然的笑了出来。隔着一个树丛的洞就是很久以前的同伴蝎子被杀死的地方。因为某些原因迪达拉一直没有确信蝎子究竟是否死了,但他很少准确的直觉让他猛的听到了蝎子的声音也看到了他的脸。
那张灰沉沉的偶尔也会笑的但总让人觉得有点闷闷的脸呀。
迪达拉想。
很久以前刚遇见这个喜欢背着重重的负担行走的人时,这个人麻木的垂着手臂,手指的拇指上戴着一只青玉色光泽有点旧的戒指,感觉很象波之国里出来的暴发户。然后蝎子却反驳说自己的眼线描的完全没有创意。
迪达拉记得那一回他笑了足足三分钟,都有一碗泡面的时间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看见这些听见这些呢。
后来迪达拉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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