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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18 | 歌唱的风沙/蒲芨1、2/披荷花衣裳的姑娘
类别(青石英·Pr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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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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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36
歌唱的风沙
早晨忘记了向朝阳祈祷 温热的风穿过发丝呼号
古老的祭殿门外 谁唱着失落的歌谣 歌声嘶哑
神游的日子里不曾哀悼 坎坷越过前行的路肆虐
那些一度迷惘的灵魂 息止于现实的窗棂边 又被过去抹杀
巨石柱渐渐磨平了坚毅的棱角 夕阳烧红日记的封皮
谁还怀着希望挣扎 你告诉我 歌唱的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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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芨
[1]
醒来了以后发现窗外是漫天残血的夕阳,几度红过,有将暗入暮霭。
头昏昏的疼痛,思想仿佛一直活在别人身上般的不自在。
怎么,我明明把家迁到一个依山傍海的小镇,远离一切凡尘俗世,打开门直直的尽头只有一条铁路绵延进山里,保持着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我应该不用再奔波寻找了,我应该不再觉得焦躁,应该每日每日将镜头对准屋后的海岸线,记录永远说不完的故事。
视野模糊的很适时,只一瞬的工夫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响着同蚊子叫一般嗡嗡的声音,手指想要动弹,却觉得被束缚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想到那模糊只是因为长久的没有戴眼镜。
青白的天花板上风扇无辜的静止,取而代之的是角落里呼呼作响的冷气,窗外是方才所见的落日。右上方的架子上挂着点滴瓶,手上插着的是输液细管;左边摆着血压仪及脑电波器。床是折叠式的,闻的到床单上浓浓的药味,正对床的是铁门,门上写着斗大的几个英文:HOSPITAL。
一阵冷寒。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是手捧记录本的护士小姐,我眨巴的眼睛让她惊讶了好一会,才匆匆写下几个字跑出去叫来我的亲人。然而他们在我短短的一段迷失的时间里,竟苍老的那样可怕。眼泪在他们碍事的面部皱纹间横竖运动,然后掉在我的脸上。
我似乎还记得过去也一样很害怕一些感人或震撼的场面,确实我是不敢面对那一潮带上一潮的沉厚的爱恨情仇,每次的扭头都会证明自己还不够坚强。
后来他们告诉我事情的原委,让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在那之前,我竟只是躺在雪白床单上吸着病室里药味浓重的空气输着点滴做着那些一个又一个梦。
我不清楚那些城市的名字,只觉得自己象一只背着地图爬行的蜗牛,爬往了柏林,罗马,巴黎,瑞典,爱尔兰,又经过曼哈顿,耶路撒冷,甚至北海道跟冰岛,汉城跟墨尔本,都只是几趟车的距离。我明明不停的走不停的走,却总是在一个哪里都能回去的家的附近寻找某个人的踪迹。
印象里亲人很多,但因为彼此处理各家私务,没有什么来往,也都渐渐冷落了。就连外祖母仙逝时,也只有两个女儿陪伴在自己身边,儿子在外,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却仍只顾着手上没有干完的事务。
父母一直没有离异,这本是我意料中的事,因为财产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两方都不肯放手,两方都想把对方拖到放弃。
还有,我也并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爷爷,因为在我出世前他就走了,留下的只是一橱柜的毛选和政论杂集。明明是那十年害了他,他却始终尽忠尽职。有的时候想想,生出我这种自由散漫的人类,果然是不同社会造成的错么。
[2]
第2天做完检查后确定身体上没什么事,但还需要再挂几天点滴。
这样子回忆也变成了一种消遣。
然后蒲芨果然是一个女孩子,却不是那个一脸陌然身材欣长的黑衣女生。而我,果然也不是一个大男生。
蒲芨家与母亲家是世交,她父亲过去和我外祖母亦是邻居,两家住在同一间大院里。后来大院里的人渐渐都搬走,只留下几个古稀老人,和一口打不上水来的井。大院分东西南三门,外祖母家靠东门边上,蒲芨家住西门,小时候是一起玩大来的,上了学以后做了九年同学。
中学以后分开了,但寒暑假还有些联系,大学也不在同一所,不过却一同在外面租了间不到30平米的小房子以示独立。一起养一只猫,是那时的愿望。可是那问人要来的猫不到一个月便不翼而飞。仔细想想,我和她都住校,至多一星期回来看一次,也许是猫饿的不行,扒开窗户逃走了。
后来我们就没再养猫,但却养了一条蛇,青灰色泽,总之很喜欢。但蛇死了,在一个多月后。在蜕下第一层薄皮后,它开始绝食,最后饿死在塑料笼子里。笼子里还放着为它蜕皮准备的石块与泥土。好一段时间,厕所里都脱不去它身上的腥气。
再后来我们退了房子,一年到头在一起的日子象大学以前那么少,抽着烟听摇滚,心存满满的思念等待毕业。考研的日子很难熬,彼此学的科目也不一样,可以聊的话题逐渐变少,偶尔通个电话内容也不外乎今天喝了五杯茶结果只撒了一泡尿或昨天在寝室里追着蚊子跑呀满手血淋淋的活脱一个嗜血魔王云云。
毕业前是实习,去了北方,沙尘暴吓的我这个哮喘患者再也不敢不戴口罩在风沙天气跑出去游荡。从南方发来的短信说,嘿,我现在在木渎,以前去过吗?苏州哦,苏州!我说我前段时间刚到北京,胡同弄弄的每一次都会迷路,还吸了一次纯正的黄沙。她笑我夸张,我回她说北方的空气真是说不明白,粗犷而又凛冽。抱着手机等到凌晨,她回过来说:胃痛,现在去找药吃,啧。
接着马马虎虎实习结束,我又回到南方。大雁飞过头顶的每一秒定格在心底,秋天的天空上有一种流云用纤丝织成,针缝间缝进无数寂寥。她发短信跟我说换手机号了,父母终于分了,要开始做一个全新的自我,她现在跟妈妈姓张,改名叫薮。我说不好听,她说你知道吗,薮在古意里还有逃亡之地的意思呢,了不起吧。我嗤之以鼻……
几分钟后她回短信说,她在那边新开的市场里买了两条蜥蜴准备养。蜥蜴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乍看之下有些可怕,仔细相处起来却出奇的温和。只要不去惹它,它绝对不会来烦人,无机质的眼瞳里流露出亘古的沧桑,粗糙的鳞片抚摩起来也不会觉得腻。一般只要几天喂一次就够了,也不会出现饿死的状况吧。她说,名字就由你来起好了,要起的美美的哦!
我笑道:小样,你还没学乖哪。哪只动物被你碰过不死的呵。然后眦啦啦一下发送失败,电波受到干扰。火车震动的频率变大,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了,我刚想告诉她等我声音变哑了以后,可以模仿男生的声音假扮男朋友去跟她父母恶作剧,车厢往前猛的一撞,有人的脑袋上已经磕出了血,拥挤着骚动的人群一阵混乱,原本站立的地方被行李箱子翻倒占领,只要脚步踉跄的退到车身与车身连结的空处。
后来车厢间断裂了。
后来我发现醒来时躺在医院的床上,四肢动弹不得。
[3]
父母坐在床沿,回想起来,多少年一次两人并排坐着,眼神没有犹豫。
他们说,丧心病狂的邪教组织策划了这次失事,幸好列车及时停住防止了起火爆炸,死亡的只有一名列车员,重伤的加上我共8名,擦擦碰碰的人虽多,也都没什么大碍。
他们说你昏迷的时间比别人都长,前段时间怎么刺激都不醒。
我张了张嘴,竟没有发出声音。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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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是一张张用完了,好些都是不愿拿来用的,但也明白,其实放着看,也很没有意义。
可以整天腻在一起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因为即使口角了,还是明白离不开彼此。
原本没有蒲芨这个人,只是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所以才捏造出来的。最初只是想与同学一起写,但后来计划取消了,所以自己这一块也就按照一贯的感觉这么写了下去,中段的时候才决定要把蒲芨当作一个线索来写,原本只有一个人走的。
但后来发现,写每一个人都是依着周围的人来的,所以蒲芨慢慢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结合品。故事里有很羡慕的感觉,我和她都是一个人过着日子,依靠仅有的简单的联络和那些约定活着,很坚强,不是么。
写她的过去的时候,真的把两个人捏合了,在报上读到英国的精神分裂患者,有着四重人格,就想要不要将她写成分裂呢,那又似乎太病态了。写梦与真实吧,意识是那种很难揣摩的东西,总觉得一路走来,她们在心里的形象渐渐的消失着,很害怕,要无时不刻提醒自己,所以就那样去写蒲芨。
希望完成的时间不会太久……尽管不急……但也想早点明白那些感觉,现在的想法果然是蒲芨和薮不可能同时存在,就我所知的是她们断绝了,虽然不相信鬼神,但在用笔仙算的时候,得到她们没可能和好的答案时,多少还是有点黯然。
所以现在还是想远离。很明显太多人都戴着微笑的面具行走。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也不敢分清。怕认清了以后,受到伤害的是自己,和那些可爱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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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X体女王,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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